她家里还有一个13岁的男孩,叫陈宝生。
他纨绔不堪,从小被宠着长大,惯得性格爆得吓人,说的话也都是些带脏字的话语,还动不动打她。
他在山里唯一的学校里上学,穿的也是山里最好的。
他很喜欢打她,冲她吐口水。
陈宝生很喜欢打她,每次她被打,那个妇人就会在旁边喝彩,说女人就是要打了才能老实。
她天天带着泪入睡,做梦都是爸爸妈妈抱着她叫宝贝。
可是时间一天天过去,她绝望了。
她记得爸爸妈妈的电话号码,可是这里根本没有手机。
她跑去找这个山里学校的老师,却被老师送回来告状,又被打了一顿。
她不知道这山里的老师也是山里出去的。
她听不懂这边的语言,甚至好几个月后才能够勉强沟通。
在她被拐卖不到一个月后,那个妇女和一个老头就让她干活,下田种水稻、劈柴、山上找野菜、抓野兔、做一切脏活累活。
她累到呕吐,双手双背磨出血泡,可她更不愿意回家,因为他们心情不好就会打她。
甚至有一次她被打得三天才下得了床,带着腰部剧烈的疼痛继续背柴。
7岁到12岁,整整五年,她瘦得不像一个12岁的少女,更像一个10岁不到的小孩。
因为他们只给她吃剩菜剩饭,都是些清汤寡水。
那个男孩18岁了。
突然有一天晚上那个老妇人和老头把她摁在了床上,死死的抓着,那个男人就什么也没穿的跑了进来。
她懵懂,她不知道这是什么,可是却痛得嘶哑的叫。
她哭得喉咙都沙哑了,三个人也没有心软半分,她越挣扎就被那男人打得越凶。
最后甚至被打得晕了过去。
她被迫接受了这些成年人才接触的事情,可是却不知道是什么。
只是隐约记得,小时候妈妈说过衣服盖住的部位不能给男孩子看。